田地和人口户籍,隐隐传出了些风声,某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最近崔维桢甚少与叶蓁蓁谈及官场上的事,叶蓁蓁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只是想起一事来:“对了,张运最近安置得怎么样了?我最近太忙,也顾不上他,你给他送去复习书籍了没?要不要请人过来吃一顿酒?” “不用了,他最近忙着温习诗书,应是无暇交际。” 崔维桢一直记得给故友接风洗尘,前段日子找了个时间把张运和徐子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