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产房里又闷又潮,充满了难闻的血腥味,崔大娘一看到他就急了:“桢哥儿,你怎么进来了,快些出去。“ 崔维桢没有听,只顾着看着躺在床上的叶蓁蓁——她脸色苍白,身上都是汗渍和血渍,连头发都湿漉漉一片,整个人像是从污血里捞出来一般,狼狈极了。 素来洁癖的他却一点嫌弃的意思也没有,眼里只剩下心疼,三步并作两步走,随手把鸡汤交出去身旁的嬷嬷,在床边坐下握住叶蓁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