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的预感是对的。 崔维桢没再强迫她回去,任由她留在兰字厢房里监视,等到宴会一结束就把她提溜上马车,微醺的俊脸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说出的话却无端让人头皮发麻,“蓁蓁以前,去过男倌馆吗?” 啪。 叶蓁蓁手中的茶杯坠落,在铺着毛毯的车厢里滚落一圈,最后磕在车壁上不动了,只不过逶迤而下的水迹就像她炸开的心湖,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