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脑海中一片空白,眼泪却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坠落了一地的碎珠。 不知何时,一双干净如修竹的手在她脸上轻拭而过,熟悉的冷香再次把她沁透,崔维桢清冽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喜欢吗?当日的婚事草率轻慢,委屈了你,今日,那我再给你补一场洞房花烛如何?” 叶蓁蓁转过头,才发现崔维桢也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新郎服,一如记忆中初见那般,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