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 虚云禅师笑道,“此事并不急,等你春闱后再画也不迟。” 那就没什么好推辞的,崔维桢直接应了下来。 这时一位沙弥敲门走进来,俯身与虚云禅师耳语几句,叶蓁蓁隐约听到有人求见,然后就见虚云禅师脸色瞬间变得郑重,与两人道一声罪,就出去了。 看样子,是个大人物。 还未等她揣测出什么名堂,虚云禅师很快就回来了,还带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