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到崔维桢,才一靠近,立马脸色大变地后退三尺,“维桢,你,你身上什么味儿?” 崔维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我抽到臭号,你们说呢?” 张远:“……可怜。” 徐子钦:“……可怜。” 自家好友的性子,他们是知道一二了,在臭号待了三天,想必心里是奔溃的吧。 他们非常不愿意靠近某种气味移动体,但在崔维桢的死亡凝视之下,不得不忍气吞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