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还舒服。 她一把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脑袋依恋地蹭了蹭,“桢哥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崔维桢溃不成军,再也伪装不成高冷,他揉着她的脑袋,声音低沉温柔,还带着明显的愧疚,“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不关你的事,都怪李家与苏映怀狼狈为奸,我中了他们的圈套,才险些遭难的。” 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叶蓁蓁一阵阵后怕。 她当时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