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有些傻,正打算做功课时,崔维桢放下手上的道具,抬眼朝她看来。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这是他第一次有吐露身世的倾向。 叶蓁蓁有好奇、激动和期待,但在对上他幽深沉寂的双眸时,只剩下心疼,她在他身边坐下,轻轻地握住他的手。 “就像你不追问我的秘密一样,我也愿意尊重你。” 往事显然痛苦无奈,她不愿他因为回忆再经历一次。 兴许是独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