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可免,描红难逃。 叶蓁蓁辛辛苦苦抄完描红功课,发现崔维桢也没闲着,他不知何时弄来一只炭笔,正在宣纸上认真作画,而作画的内容,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通缉令”上的碧云画像,竟被他一模一样地复制出来了! 原画已经被撕毁,仅靠着不久前见过的一次,就能丝毫不差地复制下来,这样的惊人的记忆力,还属于人类的范畴吗? 这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