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维桢眸光微沉,“先父已经在三年前病逝了。” “抱歉,抱歉,都怪我不好,触及崔公子的伤心事了。” 本县童生秀才都有学籍档案,旁人李勋道不知道也罢了,崔维桢作为新出炉的案首,他还问这等低级的问题,就十分不应该了。 “老爷您都忙糊涂,夙兴夜寐,新秀才公们的学籍档案,怕是还没来得看呢。” 李夫人发挥了她贤内助的作用,笑嗔了李勋道一眼,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