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年,长铭又来了,不过这次是敲门进来的,与上午兴高彩烈相比,现在的长铭如同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脸上还带着愤怒。 渠年开门一看,就觉得不对劲,问道:“公主好像不高兴?谁惹你生气了?” 长铭气乎乎地走到井边坐了下来,也不再让楚三敢和白小牙给她打水了,见渠年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便气乎乎地说道:“渠年,你知不知道,我父王现在竟然让陵阳君给你找女人,找好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