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褚青青从来没有见过表姐用那样心如死灰的眼神看她，原本表姐因为家里的事情，总是带着一丝的忧郁的，但是又是很刚强的，所以她的目光里总是悲伤与坚强并存着，让人看着就心疼。

可是现在，她的眼睛里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光亮，她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勇气。

“可以吗？”褚慧媛又问了一遍。

江玖和唐微微对视了一眼，想到刚才饲育之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