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子涵垂下头，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喃喃道，“对不起……”

“苏子涵，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吗？”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静静地夜中显得格外诡异。

他第一次喊她的全名，她倏然抬头看着他。只见他微昂起头，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月光，幽幽开口，“第一次见到你，我好像看见了曾经的我。”

苏子涵一怔，呆呆地听他继续说。

“我三岁那年，老头子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