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微微一笑，“柳夫人却是越年轻了。”

“柳夫人？”涂飞远皱眉道，“她是……”

“老鸨。”姬青竹看着他道，“虽然她一点都不老，但老鸨就是老鸨。就像是你如果有一家店铺，哪怕你再年轻也是老板。”

“哎哟，青竹殿下这话说的，老鸨什么的太难听了。我们这里啊，都叫妈妈。”柳夫人完全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但烟视媚行，言谈却是像在风月场里厮混了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