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娄子了。”涂飞远大声道。 “你伤了他?”王欢惊讶地道。 “伤什么伤啊?最多也就是延迟他片刻,我们赶紧逃吧?”涂飞远脸色白道,“他完全不是我们能对付的。” 狗屠咬牙道,“可是能往哪儿逃?我们受了伤,不经调息根本无法御空飞行。在这里树林里步行,早晚是被追上是的命。不如趁他现在不便,跟他来个玉石俱焚,要是等他恢复可就危险了。” “没用,他就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