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盹的时候，你爸爸肯定是钻了这个空子。”

“炫，你知道多少？能不能告诉我？爷爷不准我去查，我的手下都听爷爷的，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副总裁；想问安晴吧，但她现在不理我，我除了问你，没有其他办法。”

欧阳默一脸期待。

期待顾炫能告诉他答案。

但顾炫摇摇头，“欧阳，你爸爸的事，我确实不太清楚，没有派人查过他。你还是抽机会去问安晴或者等你爷爷的调查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