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君王呢?” 老人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仿佛下了决心,问:“你是等不及了吧?” “是。”这位以出色的君王为目标的太子说,他很坦率。他实在是看不起自己的父亲,那位坐尸位素餐的坐在帝王位置的父亲。 他现在是太子,他害怕夜长梦多。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掌握了国家的军队,掌握了民心,那么,父亲的位置迟早都是他的。 这一战,用一个这么浪漫的口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