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提裤子走人,连问都不问我一声,您倒是爽了,把痛苦全留给我了。” 正在打牌的连城雅致听见容颜这一连串跟鞭炮一样的露骨指责,眉头当即皱起来,将手里的红中丢出去,靠在椅子上,道:“别闹,快点过来。” 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几分冷漠之意,这是他快要失去耐性的征兆。 容颜也了解,但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伺候了。 红肿的下身,因为走路摩擦疼的厉害,耳边又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