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雅少不松手她岂能有离开的可能。 连城雅致捏着容颜的下巴,让她直视她的眼睛,问:“你就这么在乎容诺?” 容颜笑了笑,似乎连城雅致问的这个问题太白了,根本连回答都懒得回答。 她靠在连城雅致胸前,被迫仰起头看着他:“连城先生,这么说吧,如果你只剩下亲人,如果正是因为她,所以你心里只剩下一处地方是柔软的,你就会知道,那唯一让你在乎的人是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