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我只是太生气了,可是……你当时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生命都不敢保证,我身为一个妈妈看见自己儿子那样,我心里有多疼你知道吗?就算不是她推的你,她也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会跑到楼上和她发生争执吗?说来说去,这都是她的错。” 夏玄墨心里越来越冷,从进门开始夏夫人试图转移他的焦点,希望用亲情牌让他心软,后来又装作不知道,到现在又开始打母子牌,同情牌,一步步可真是精打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