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陶松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收减,也不担心这个女人对他下毒,至于这个女人对他下杀手,那更加不可能,在他有防备的情况下,如果不是他自愿,没有人可以伤到他。 “嗯!” 假白芷一双玉手死死的抓住陶松的肩膀,指甲在陶松身上刮出一条一条的痕迹,小声的呻呤,而且还努力压制,不让自己出声音。 “很能忍啊,那你就忍着!” 陶松看着假白芷,咬着牙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