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火车站。 这种感觉真的很遭,就像自己被人绑架了一样,我对这次的工作越来越抵触了,同时也在暗骂金大力不是个东西,这么坑我,这个事和他没完。 车子开出了城,来到郊区的一个煤矿处,几个大汉把我带到煤矿旁边的办公楼里,在挂着总经理的办公室,我终于见到了程女士的老公。 她老公姓谢,人如其名,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头上已经谢顶了,样子有些清瘦,但脸上却有一股狠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