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里面的人声太悲凉,也或许是外面的雨声太沉重,让他心里越来越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让他直踹不过气儿来。 正是这时,一声惨叫忽然划破夜空。胡狗剩立即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 “大牛,怎么了?”,他紧张兮兮的问着旁边的秦大牛。这是和他一起入伍的新兵蛋子,麻城人士。脑袋有点简单,用后世的话说,就是一根筋。 “好-好-好像是这里面!”,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