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他从背着的包里面摸出两件带着汗臭的衣裤来,扔在我的身上,让我穿上。 这家伙一上来就把让我既憎恨又佩服的罗平给揍得血洒当场,夺命而走,表现得无比的暴戾和强势,我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慌忙套上这衣裤。 我刚穿好衣裤,那人就转身,朝着公路的反方向走去。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要干嘛,结果那人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话:“走!” 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