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啊,来芯儿,坐在伯母身边。”唯一没有皱眉的齐氏笑盈盈的站了起来,扶着芯儿,坐在自己和丈夫中间。 “您是伯母吗?”接过齐氏的茶水,芯儿喝了一口之后,好奇的问,“伯母,我听说您和大伯伉俪情深,为什么您还要给他纳妾啊?” 这一句话,说的所有人包括白兴在内,脸色都有些不太自然,这种夫妻之间的事,怎么能随便问啊? “呵呵,”齐氏却是并不介意,因为这个姑娘给人一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