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少州,我希望你言而有信,好好照顾琳琅城。”南宫黎扔下空酒壶,带着满身的伤上了马。 “恩人!”祁少州猛然拉住南宫黎的马头,“求你跟我回去,起码先把毒解了把伤治好啊!”祁少州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点也不恨这个杀父仇人。 “死不了,驾!”南宫黎一把推开祁少州,脚下一踢马鞍,马儿飞快的跑了。 好久,南宫黎才让马儿停下来自己随便跑跑,自己在小河边脱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