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黎哭的梨花带雨,从衬衫口袋取出纸巾,递给南宫黎,“你是想放弃抵抗,随他祸害你,却意外在地上摸到枚针,他在侵略你之前你就扎了他,然后,他就痛的蹦来蹦去,失足坠楼了,你吓坏了急忙报警,是吗?” 南宫黎愕然的看着这个人,他居然能把这件事情理得这样……理所当然! “我……好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南宫黎缩着身子,紧紧的抓着披在身上的衣服,仿佛这就是她唯一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