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给你留个记号才是。” 那人原本有些心虚,可是看到屋里没有其他人,就只有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邪心又起,搓搓双手,奸笑连连。 看着那人笑的下·贱又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南宫黎自然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不过,可惜他找错人了。 “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南宫黎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绣花针,“你可以选择从窗子跳下去,我就不为难你了。”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