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不会是觉得宫绝殇很可怜吧?” 易子渊皱眉看向她,“难道不是吗?” 上官沫不由轻笑出声,“他不需要怜悯,也没有什么值得人怜悯的地方。” 易子渊明显不赞同她说的话,“先不说身世,背负着仇恨而活的人难道不值得怜悯吗?”婉儿让他不要为她报仇,他照做了,也让殇儿不要想着报仇,好好生活,但是他心里却始终放不下,他的心里也是有着仇恨的,所以他知道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