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二也没能够扛过这个年呀。”瞧见死者的遗像,饭馆老板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死了也好,为了给他治病,李家的那点儿家底,算是全给败光了。他死了,至少家里面的人能够松口气。只是苦了他的崽儿,才四岁多呢,就没了爹。” 等到这队送葬的人走远之后,温利方才问道:“既然这些人都是在廖化矿场打工时患上的怪病,为什么不找廖化索偿呢?至少,也得让他将医疗费给付了吧?”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