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城听到这话后，心有那么一刻好像停止了跳动。

她话里的意思，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到底指什么？

而这个时候，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切耳听到了，他的手微怔，随后说道，“是啊，很好的朋友。”

他笑的有些苍白，艾念念看到了，但有些事情该说的是要说，不该说的也要避免。

“顾学长，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她笑着说完了这句话后，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