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百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见那残魂在她血肉模糊的掌心温柔的磨蹭着,再一次落下泪来。 “他原来是爱我的。”她幽怨地说着,抬起手掌,在脸上轻轻触碰,“他弄不明白,他不习惯去爱别人,可是他是爱我的,虽然只有一丝,可他是爱我的。我明白了,阿南,我明白了,我不悔!只要你有一丝是爱我的,我就足够了,阿南――” 她的泪还没有干却微笑了起来,如获至宝似的捧着那缕司马南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