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另一只手用力扒住土层,虽然泥土中的尖石及各种碎片扎得她的手已经流血了。 她一动也不动,象壁虎一样紧贴着泥土趴着,甚至连回头看一看也不敢,好在那拉力也没有再向下,所以她现在是半吊在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只是祈祷那根草不要再松动,然后等待奇迹出现。 “阮瞻――”绝望中,她轻轻念他的名子。每当危险时,她总喜欢想他,那会让她感到特别安全。 一只手出现在她面前,突然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