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婕带着两人拾阶而上。 “昭昭,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些不甘心?” “是不甘心,若在我苍剑派,一场比试在所难免,打得她不敢乱说为止。” 邶婕笑笑道:“东岭尚武,我是知道的。不过我们遂阳可不一样,每一场比试皆要有个缘由。或相互切磋,或个人恩怨,总之不能无缘无故去比试台。” 程昭昭和邶锋对视一眼:“你们这打个架这么麻烦?”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