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翻来覆去的,直到下半夜才结束。 时乐颜都累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还重整旗鼓,再来了一次。 她想,这种事情,不是一直都是男人比较累吗? 为什么她家这位……跟不知疲倦似的? 傅君临的声音比刚才更为幽怨了:“我没有拦着你,不让你去啊。” 活脱脱的一个怨男形象似的。 时乐颜真是有苦说不出。 她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