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他两眼。 可是他浑然不觉,眼里,只有正在熟睡中的云亦烟。 霍景尧握着她没有输液扎针的那只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 她没有事,太好了。 只是低血糖。 上次体检,霍景尧就记得,医生说她血糖低,要多注意。 结果倒好,她就这么照顾自己的。 “是不是这几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