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铭把玩着手里的香烟盒,淡淡说道:“其实,本来我没当回事。你们知道,最严重的问题,出在哪里吗?” 周父周母齐齐摇头。 “是你们动了她。”聂铭说,“云亦烟这辈子,从来没有遭受过那样的场面,也从来没有人敢那么直接的打她。懂么。” 周母脸色一白。 想了想,她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聂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可以给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