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日子,你和我都忙着工作,别说见面了,话都没有机会说上几句。正好,我今天终于有时间了。” 霍景尧挥开她的手:“出去。” 云含影没动:“你对我这么冷淡,不怕外面传什么风言风语吗?” “怕?”这个字,倒是让霍景尧觉得好笑,“我没什么好怕的了。” 一个连心头的爱人都可以残忍赶走,一个连死都不在乎,甚至祈求着那一天快点到来的人,还有什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