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恢复了寂静。 只有霍景尧的喘气声。 如云含影所说,他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守着这座豪宅,无依无靠。 云亦烟被他气走了,儿子不愿意认他,朋友们都不理解他,病痛折磨着他…… 霍景尧现在真的是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他背对着门口,盯着地毯上的一片狼藉,又看了一眼手背上的伤口。 如果,拿着这碎瓷片,朝着手腕处的血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