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曾锐和易达从临检到目前为止,表现出的那股风轻云淡,包括眉宇之间的那种胜券在握,是他柳杨包括其他干部干事从业多年以来都从来没有在犯罪分子身上遇见过的。 要说百分百托底,柳杨绝对也做不到,他皱着眉头望着曾锐,一时之间甚至有些犹豫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曾锐耸了耸肩道:“我没想说什么,我就想知道坏了规矩的你会不会像你这位同事说的一样,挨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