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要便他给折断了,最后她只得任由他胡来。 “还疼吗?”司湛嘴角微勾,手掌轻轻揉捏她的细腰。 若是身后的东西不曾硌到她的身子,她险些便要被司湛给感动了。只此时的感觉着实不大美妙,疲倦还未褪去,她却又被他带上另一个高峰。 清晨胡来的下场,便是桑支与空青进来收拾床榻时,面上仍是带着调侃的微红。 屠凤栖坐在铜镜前,盯着自己脖子的红色点点,懊恼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