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麻木了。 她仍旧是那一脸淡漠的模样:“你心里记着你大伯父的恩情,我很欣慰。只是我不明白,你既然感激你大伯父,为何偏偏不肯听从他的意思去做呢?难不成你大伯父有说过,让你为了你大伯母与堂兄弟们,叫妻儿受委屈么?还是他在你们杨家人拿梅珺出气的时候,没训斥过他妻儿的不是?” 杨意全噎了一下,低下头去,抬袖擦了擦泪,轻声道:“小婿……只是想着,大伯母毕竟是大伯父的正妻,又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