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小事,我没有理由拒绝,便亲自走了一趟县城,请县令多关照一下那位管事。那位管事谢过我之后,也没有直接进城,而是在旁边的农户家,赁了一间屋子住下来,说是奔波劳累了,需要歇口气,等候伙计们的到来。” 他顿了一顿:“这两日,他几乎天天都过来寻我说话,还给卫所的兄弟们送了不少东西,送得很贴心,大家都乐意与他交好。” 谢慕林原本有些不大明白他忽然提起长公主府的管事,是打算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