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姐似的。 手里拿着符,那些纸人都没有半点儿要害怕的意思,难道薛姐手里拿着的那符,对那些纸人什么的,没有作用? 在我正说着这话的时候,薛姐那娘们已经叽里咕噜地念了起来,她一边念,还一边在那里掐我之前从没见过的指诀。 指诀什么的一掐,她手里拿着的那道符,立马就燃了起来。伴着那熊熊的烈火,有一股子青烟,慢慢地从那燃烧的符里飘了出来,向着前面站着的那一排纸人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