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那逗逼鸟,好像不是跟我说着玩的。因为,在说完了这话之后,它真的飞走了,不见踪影了。 “还真走了啊?”我看向了薛姐,问。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八爷那家伙的习性,你还没摸清楚吗?”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没有花生豆吃,没有忙可帮,它是不会待在这儿的。一会儿要是咱们有用得着它的地方,那家伙肯定是会飞回来的。” “八爷怎么知道我们到这里来了啊?”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