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这天眼已经开了那么一点儿,但那鬼的道行若是够深,我还是可能看不到他。 “你能看到吗?”我问薛姐。 “看不到。”那娘们摇了摇头,说:“即将出现的那位,应该不是一般的厉害。搞得不好,我们两个的小命,都得交待在他手上了。” 薛姐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虽然明知道干不过,但她还是从兜里摸了一道符出来。 “你这道符是用来干吗的啊?”虽然这道符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