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这味道我在什么地方闻过。 哑老太,躺在槐木棺材里的那已经变成干尸的哑老太,好像就是这味道。 “鸡公嘴。”我说了这么三个字。 薛姐点了点头,然后把我拉进了厕所,让我用洗手液,把手洗了。 还别说,这臭味真是有些难洗掉。我洗了好多次,打了好多遍洗手液,那臭味都还在,都还没有完全散去。 薛姐咬着嘴唇想了想,最后拿出了一道符,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