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了桥之后,薛姐并没有立马走,而是从包里拿了些纸钱出来,在桥头那里烧。一边烧,她还一边念着什么。 那一颗颗的人头,慢慢地潜回了水里。那被鲜血染红的河水,也慢慢地变清了,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一脸疑惑地看着薛姐,问。 “死人河的水,是不能盯着看的。你一看,河里的死人,便会误以为你是要对他做什么。不过,姐姐刚才已经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