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鲜血染了一样,突然就变得艳红艳红的了。 “纸人还会流血,这也太诡异了吧?”我说。 “它拦我们的路,并不是想要阻挡我们,而是要告诉我们一些什么。”薛姐没有看我,而是盯着那躺着的女纸人,以及那一地的碎纸屑在看。 起风了,这风很小,人几乎感受不到。不过,地上的那些碎纸屑,被吹得动了起来。碎纸屑被吹成了三条直线,不过最下面的那条直线,好像是从正中间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