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指条明路的，不是来接受你的审问的。”吴老四好像有些不高兴，现在是他占主动，给我和薛姐甩脸色，他有这资本。

“既然是来指明路，那你直接告诉我们该往哪儿走吧？就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薛姐也是有脾气的，她这语气里，透着的全都是不爽。

“由哪儿生，自哪儿灭。八门唇亡，五林齿寒。”

我以为吴老四会说出什么样的高谈阔论呢，结果搞了半天，他就念叨了这么一句。在念完之后，